我扶着超现实主义的门框,注视着从门内进进出出的人们,迷恋着带着创伤的过去的艺术桃符,追逐着带着新生命的当代艺术精气,在达利巨人的阴影下,痛苦而孤独地思索着什么是艺术?艺术是什么?敬仰达利,他超凡而不可及;跨越达利,他巍然而又不可及;遥望达利,我带着生命之作朝圣的虔诚,给艺术神坛以献祭。解形熔意,云卷云舒,超越时空,不卑不亢。——朱炳仁